沈宴州觉得可爱,眉梢尽是喜悦,温声道:爱睡觉也没什么不好,而且你睡态超可爱的。
沈宴州有点傻(shǎ ),有点羞。他落在后面,看着两人相牵的手,俊脸通红。他真的有狐臭?
沈宴州七岁时随何琴外出逛商场,在珠宝柜台挑花眼,没留心儿子的动静。等发现时,沈宴州已经失踪了。
老夫人的确被说(shuō )服了,言语也带了强势味道:话虽这么说,但他有心多学点东西,总是好的。你们是(shì )叔侄,也不是外人。有他帮你,你也能抽出点时间多陪陪晚晚,早点给奶奶生个小曾孙来。而且,晚晚的嗜睡症需要好好找个医生看看,国内不行,那就国外,我就不信还治不好了。
他声音很小,但姜晚听到了,当即睁开了发红的眼睛,蹬腿甩胳膊地闹腾起来:你骗我,说了不打(dǎ )针,沈宴州,你这个虚伪小人!
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姜晚对他赤果果的欲望。如他对她,言语行动间毫不掩饰那迫不及待、不可自拔的冲动和热情。
二是老夫人听说姜晚生病了,搬来别墅居住了。她(tā )带着一干仆人和几大箱的行李,明显是常住的意思。
既然香水味道太清淡,那就换个(gè )味道刺鼻一点的。嘿嘿,居家必备风油精,值得一试。
几乎是她湿热的小舌才吻上胸膛,沈宴州身体一震,整个人都紧绷了。他心跳加速,红晕迅速爬上俊脸,还蔓延到了耳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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